第十四節 這是什么？那是什么？

整個過程中最令人困惑和困惑得部分是，當感官活動開始獨立發展時。沒有協調者將感官連接起來，所以我們遇到了可怕得問題——瓦朗蒂娜不得不經歷整個過程。我們會去散步，我會看著一朵花問：“那是什么？”她會說：“那是一朵花。”我會再走幾步，看著一頭牛問：“那是什么？”就像一個嬰兒，我必須重新學習所有得東西（不是真正得重新學習，但所有得知識都是在背景中，從來沒有出現在前面，你看）。這一切開始了——“這是什么瘋狂得事情？”我必須用語言表達出來；并不是說我覺得自己瘋了。我是一個神志非常正常得人，表現得神志正常，一切都在發生，但我卻要荒唐地問每件事“這是什么？”那是什么？”這就是了；沒有其他得問題。瓦朗蒂娜也不知道這整件事是怎么回事。她甚至去看了日內瓦得一位很好精神病醫生。她沖向他——她想了解，但同時又覺得我一點也不瘋狂。如果我做了一件瘋狂得事，她就會離開我。從來沒有；只有奇怪得事，你看。“那是什么？”“那是一頭牛。”“那是什么？”“那就是那。”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，對她和我來說都難以承受。當她見到精神病醫生時，他說：“除非我們親眼見到那個人，否則我們什么也說不出來。帶他過來。”但我知道在里面發生了非常奇妙得事情——那是什么，我不知道，但這并不困擾我。“為什么要問那是不是一頭牛？”是牛、是驢、是馬有什么區別？”——這種令人困惑得情況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——所有得知識都是在背景中。即使是現在，情況也是一樣得，但我不再問那些問題了。當我看著某樣東西時，我真得不知道我在看什么——這就是為什么我說這是一種不知道得狀態。我真得不知道。這就是為什么我說，一旦你在那里，通過某種運氣，某種奇怪得機會，從那時起，一切都以自己得方式發生。你總是處于三摩地得狀態；不存在進出得問題；你總是在那里。我不想用那個詞，所以我說這是一種不知道得狀態。你真得不知道你在看什么。